“最后一次，现在立刻给我把牙刷拿出来。”
周睿握着拳头砸在茶几上，玻璃杯里的冰块清脆地颤抖。他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，西装口袋里装着的电动牙刷正被某个神经病当成了要挟的工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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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天前在咖啡厅偶遇的场景又浮现在眼前。林深斜倚在吧台，修长的手指随意拨动着分腿椅的扶手，深灰色西裤下露出半截长腿。他说：“这玩意儿可惜了，得换个能听见尖叫的模式。”当时周睿以为只是个开不起玩的二逼，直到昨天晚上有人撬开他办公室的门锁，把牙刷放进玻璃鱼缸里养了整晚。

“啧啧，这脾气跟牙龈出血似的。”林深跷着二郎腿从阴影里钻出来，白衬衫下胸肌线条清晰得能滴出汗水。他随手扔过一串备用电池，电池袋里掉出两片保鲜膜，周睿认出那是自己昨晚用来包发票的。

分腿椅倾倒的声音震得落地窗嗡嗡作响。
“先试试L4档，这牙刷最高能到M8，你我的耐受度估计在S3左右——”林深的声音混着电动马达的嗡鸣，“别抗拒，那些细密的震感能帮你清理掉比牙垢更讨厌的东西。”

周睿咬着舌根感受刷头在掌心画圈。当电流穿过皮下神经末梢的瞬间，他忽然想起小时候玩的电击跳棋，只不过这次棋盘是贴着皮肤的温度。林深的手指突然扣上他的后腰：“再加一档试试看？不过要当心——这玩意儿跟男人的骨头一样，只要突破阈值就会上瘾。”

电动牙刷戛然而止时，空调外机正好卡着节拍运转。林深从裤兜掏出备用牙刷头，暗红色的尼龙毛在昏黄灯光下泛着金属光泽。
“改天带你见识见识电动牙刷的终极玩法。”他俯下身在周睿耳边呼出潮湿的热气，“就那分腿椅底座的机关，开了才知道什么才算真正刷干净。”